生态人类学作为一个领域,探讨了人类与自然环境之间的复杂关系以及文化、社会、经济、*等多个维度如何影响这种关系。本文将对生态人类学中的一些核心关键词进行解释与阐述,以期更加直观地理解其研究范畴和方法。
承载量(Carrying Capacity)这一概念,由莫兰(1979:326)提出,指的是一个居住地能够容纳的人口数量。承载量的概念不仅关注人口压力,还涉及到自然资源和生态系统对人类的需求。值得注意的是,承载量并非固定不变,而是会随着技艺的改变而变化。拉柏波特对Tsembaga部落的研究是承载量概念在生态人类学中的应用实例。
文化生态学(Cultural Ecology)关注人类社会或族群如何适应其生存环境,强调人类通过文化媒介对自然世界的体验,形成技艺配置、经济、社会组织等载体。文化生态学关注的是人类如何在其环境中生存和适应,是生态人类学研究的重要方向。
文化核(Culture Core)是斯图尔德(1955:37)提出的一个概念,指的是与生存活动、经济格局最紧密关联的特性的集合体,包括*、宗教、以及集团的组织形式。文化核概念强调了文化与人类社会活动之间的紧密联系。
历时性研究(Diachronic Study)包含历史的或演变的时间因素(Moran 1979:328)。斯图尔德进行了历时性研究,这一方法关注的是文化、社会和环境在时间维度上的演变和相互作用。
生态学(Ecology)研究生命体与构成环境的非生命体之间的关系,以及有机体与环境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生态学是生态人类学的基础,它探讨了生命体与环境之间的复杂关系。
生态系统(Ecosystem)是指环境及其构成部分的生命有机体之间的结构性和功能性相互关系(Moran 1990:3)。生态系统是一个多层面、多层次的系统,莫兰关于亚马逊河流域土壤的研究是微观生态系统分析的范例,展示了生态人类学研究的深度和复杂性。
生态系统研究/模式(Ecosystem Approach/Model)关注物质条件构成的研究,是生态人类学者探讨种群演变及适应问题的重要方*。生态系统研究模式在生态人类学领域扮演着核心角色,强调物质环境作为研究的基本前提。
环境决定论(Environmental Determinism)认为某个因素会对结果产生决定性影响。文化和自然之间存在紧密关联,文化是对特定环境的适应(Steward 1955:35)。环境决定论强调了环境对人类社会文化形式的影响。
民族生态学(Ethnoecology)探讨土著人如何认识自然环境现象,关注土著人群体对环境的认识和适应方式。民族生态学经常将视角置于当地人的等级制度,揭示环境状况对社会结构的影响。
历史生态学(Historical Ecology)关注文化和环境在不同历史阶段的相互作用,强调人类活动与文化之间的关系。历史生态学从全面论的角度分析人类与物质环境的关系,试图阐明人类族群与环境之间的互动。
隐性仪式(Latent Function)是不被明确陈述或认可的仪式,其功能和意义依赖于观察者的判断。它包含话语和实际操作两个层面,例如祭祀活动可能既有显性也有隐性功能。
环境*因素(Limiting Factor)关注资源作为环境*因素的作用,尽管存在其他可变因素,但资源因素最终会影响一个地区的承载量。这一概念在文化生态学中尤为重要。
显性仪式(Manifest Function)是明确表达、参与者理解相关行动的仪式。例如,跳“雨舞”是为了求雨,参与者对此有明确的意图和决心。
新功能主义学说(Neofunctionalism)关注水平系统的交互作用,特别是负回馈问题,强调技艺—环境力量的重要性。这一学说探讨了文化、生态和人口等研究主题,关注文化作为适应制度的功能性行为,以及这些行为如何在很大程度上维持生态系统平衡。
共时性研究(Synchronic Study)指的是在某一时间段进行的横向调研,不深入考虑历史进程。这一方法关注的是特定时间点的文化、社会和环境状况。
生态人类学是致力于人与环境之间复杂关系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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